(32) (七)圣人本不能使人知之 此说认为圣人亦有所不能，不可使人必知之。

二是人能否感应、反过来影响天命？孔子主张人当敬德、修德以应天，即上达天命，大德必受命的论调说明他相信天会对人的善恶作出安排与奖惩，而不会无视人的道德状况。孔子之后，儒家德命观虽然不绝如缕，但在战国，时命观却已取代之成为时代主流。

因而本文将孔子思想中的天作为一整体对待，进而动态分析孔子天命观的前后转变及其对之后儒家天命观所产生的重大影响。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狎大人，侮圣人之言。斯人已去，则斯文不载，此乃天命使然。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史记·孔子世家》)公伯寮向季孙毁谤子路，孔子曰：道之将行也与？命也。若伯夷、叔齐，可谓善人者非邪？积仁洁行如此而饿死!且七十子之徒，仲尼独荐颜渊为好学，然回也屡空，糟糠不厌，而卒早夭。

郭店楚简中，天仍然具有道德属性，仁义礼智等伦常乃其意志之产物，人通过遵行人伦以顺天命：天降大常，以理人伦，制为君臣之义，著为夫子之亲，分为夫妇之辨。而习非复习、温习，而是指践习，即实践。关于孔子和他的学生们，这里面讲的非常精彩，我觉得，这个很有趣，大家有空可以看一下石毓智老师的这本书：《非常师生：孔子和他的弟子们》。

对，就是孔子和他学生们的对话录。这一段这让我想起2006年的时候，我到山东大学法学院开会，那时候邓正来还健在，会开完了之后，大家就一起到曲阜去参拜孔子，其实也就是看看三孔：孔府、孔庙、孔林。我们是中人，我们需要学习，下学而上达。那么朱熹的一个理学的世界观是进到这个活泼泼生命的背后，去看到它的根据。

我自己有时候也深感苦痛。我看见《非常师生》里面它对易中天非常推崇，多次称文化超男易中天，它讲到易中天批评孔子，说孔子没有反思性。

我们今天不仅是读《论语》，更重要的是通过《论语》对我们人性的认识，对我们人文世界秩序建构的基本原理能有一些什么样的体悟。我们要在南宁建造我们自己的范式，当然不能听你们的，是不是？虽然是你们的学生，但我们要自搞一套嘛，对不对。天道者，天理自然之本体，其实一理也。我记得有一次我在上海复旦大学开一次会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发言，把中国文明区分为四个阶段：道论创生，经学时代，理学时代和法学时代，我同时用人的成长来比较，道论创生的时代就是我们人类的儿童时期，经学时代就是我们的少年时代，理学时代就是我们的青年时代，法学时代就是我们的壮年时代。

哦，他是四三年出生的，今年七十六岁，也是高寿了。我们每个人都有阴暗的地方，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阳光和阴暗的合体，就像君子和小人在我们身上同时表现出来一样。为避免忘记，我昨天读书时还在书上写了一段话：一九八一年九月，我从乡下到县城中学去念书，这一年我十六岁。还有下面一句，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个也是很有名的吧，朱熹注释到怪异、勇力、悖乱之事，非理之正，固圣人所不语。

这里面讲的什么呢？就是讲到孔子去世之后的事。不知言，无以知人也，所以立就是人生要站得住，怎么才能站得住，就需要了解社会的规则，而社会的规则就是理，可与适道不一定可立，人生不一定站得住，要成长起来才行。

我看罗丹说要不改其乐，不要做堕者，这也挺好。就像向秦讲的，不要失望，我们未来会有自己的精彩，以后会变得更好。

这说明老师想他想好久了，对不对？孔子死后，弟子们都对老师执父母礼，服丧三年。对曰：‘吾斯之未能信。比如说我们都知道我们有五经之说——诗书礼乐春秋。六艺有两种说法，大家知道吧？这是一种说法，另外一种说法就是我们平常讲到的六经，就是诗、书、礼、乐、易、春秋，这也是六艺。我在这里只是简单提一下。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这些都有很多，只是举一些例子来说明。

那我们可以上升到人生最高的一个境界了。我判断当下中国文化的一个身位是这样：我认为我们当下中国的文化处在理学的末梢，处在法学的发轫萌动之期。

他在两段的时间界定方面，比如说孔子到淮南子是第一个阶段，也就是说它有交错，并不完全是前后衔接的，而是有时候是重叠的。人和道就合为一体了，对不对？所以我们最终就是要涵养我们自己的人生境界。

当然我后面要讲到的，比如说李泽厚先生特别标了一个题目，叫做孔子对话录，就如《论语今读》，他特别点了一个题叫做论语对话录。所以我当时回想到北师大，读到这一段的时候，我就想起当年从小乡下到县城里，路过的这一个镇，叫新里仁口镇，或者叫里仁镇吧，心中觉得这无限的美好。

当然，我不是说《论语》是孔子自觉的创作，这都是跟学生们聊天或者上课或者讨论过程之中，他所阐发出来的一些观点。总的来讲，在朱熹看来，《论语》或者孔子和他的学生们在所有的领域，不管是人生的领域、政治的领域、文化的领域，行动方面、言语方面，都有一个理在后面，要把这个理呈现出来，这就是朱子注《论语》，当然也包括注四书的主要的动机。我们都知道《大学》和《中庸》原本是在《礼记》里面的两章，后来单独抽出来的，形成了四书。当然之理更多的带有人文道德的或法律的意识在里面，这个地方就讲到，事物当然之理，朝闻道，夕死可矣。

有人认为我们中国在秦汉以后开始流氓化了，就是说贵族社会没有了，那些高贵的，像我们李梓瑜，我一看就是有贵族气质，都不用去刻意表现出来，在你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我就看出来了，你的这个涵养在里头。他是这么补的，我念一下：所谓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致吾之知，在即物而穷其理也。

邓老师是一个启蒙主义者，我在他的笔下看到的还是一种18、19世纪的那种乐观主义的思想。什么是文明，它说：刚柔交错，天文也。

这跟我们平时理解的不一样，其实对未事人焉事鬼，未知生焉知死，孔子的意思是告诉子路，你不要人都没有管好就想去管神的事情，不要自己的生命都没有弄清楚就去想死后的事情，要一个一个来。我想说的是，理性更和逻辑相关，但真正的人性沉淀在情怀里，而情怀是超越理性的。

我想这里正是朱熹对孔子思想的进一步的往前深入，是一个突破吧。不过我有时候比较散漫，觉得有灵感和想法就讲，没有就不讲。在这里我要简单讲一下，现在基本上认为《论语》从版本学上的意义，是战国初年就整理成文了的，此后不断流传，当然后来有秦始皇的焚书，很多经典包括《论语》都遭到了火灾。这是讲的君子的三个层面，作为一个君子要知道自己的命，要知道理，那今天是知法律，同时要知人知言，李老师特别强调中西文化有一个很大的区别，中西文化的区别在哪里呢，就是我们中国人在某种意义上讲跟基督教文化背景的人有很大不同，因为我们中国人没有上帝的信仰，所以一切都要靠自己，靠自己承担生活之中的重担，负重前行，相互取暖，要让自己的光照亮别人，也让别人的光照亮自己，光光辉映。

这个世界大，是因为自己的腿短，因为我们的腿很短啊。他原来是批判儒家的，但是后来我们都知道，他在中国思想界影响极大嘛，因为特别的一个事件他就到了美国。

第二个层次，可与适道。大家看一下这一段，就是说夫子的文章啊，经常听他讲，这个文章也可以说是文献，但是这里面也有朱熹的解释，他说文章，德之见乎外者，威仪文辞皆是也。

因为你看闵子、冉有和子贡，他们都很谦虚的样子，唯独子路，行行如也，好像很不得了的样子，所以孔子就说了一句话像子路这样，恐怕不得好死啊。比如说孔子认为就应该这么做，应该仁，你作为一个人，人而不仁怎么行？你这个人没有仁的话你讲理有什么用，那是外在的东西，是一个形式的东西。